云莱专题站,世界观,不知火,骨女,般若,猫掌柜,大天狗,云莱逸梦,隐良,万年竹

云莱专题站,世界观,不知火,骨女,般若,猫掌柜,大天狗,云莱逸梦,隐良,万年竹
“云莱逸梦”系列全新皮肤登场
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穹羽沉阁
皮肤描述
千里穹风断金羽,不教燚火染云城。
个人档案

作为科技管理局最强悍的年轻少将,总有些怀春少女对他心怀憧憬。一些拥护者在云莱报社举办的杰出才俊选举中,将大天狗投至了第一名,当然他并未理会颁奖仪式的邀请。

与他的俊美同样声名远扬的,是大天狗镇压暴乱时残酷的手段。人们指责他守护浮柯的手段过于冷漠,却忘了他少时就与家族长辈一同顶着噬人风沙护送云莱人避入云城。家族长辈已在穿过风沙的旅途中为云莱付出了生命,守护云莱无虞的执念转到他的肩上。

民众的议论未曾动摇他庇佑云莱的信念。 “喧嚣杂语,无法动大义分毫。”他跟一位身手极好的下属这样说过,这位下属也是唯一能与他偶尔交谈的人。

局内展示

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浮尘刺心
皮肤描述
归如月白成吊影,情似浮尘意难消。
个人档案

少年时的骨女最是熟悉的,便是十三街脏乱的街道。她自幼被家人抛弃,流落街头,幸得好心的老师傅收留,替人刺青糊口。直到爱人为了浮柯的财富,将她推入刀光,最后她失了一条手臂,却多了许多以“燚”为名的志同道合的伙伴。骨女将他们称为“家人”。从此她重操旧业,白日刺青,夜晚化作斩向违背公义者的利刃。这位隶属于“燚”的神秘杀手一度让某些中饱私囊的败类瑟瑟发抖。

骨女曾将燚字刺在无数同伴的身上,也将“焚尽浮柯”的复仇信仰连同过往浮尘一并刺在心底。偶尔来此地刺青的人会感到困惑,在现今的社会,竟还存在禁止谈论浮柯的店铺。即使客人只是提到浮柯的名字,那位寡言的刺青师也会立刻变了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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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逐锦秤运
皮肤描述
蚁雀朱门笙歌恣,千金铺满乐楼台。
个人档案

这位典当行的少爷经历之传奇,就算全部改编成话本也不夸张。早年被浮柯临后暴富的养父母收养,又顺利架空父母接手了家族的生意,黑白通吃成了说一不二的人物。如此离奇,自然让般若少爷身上始终传言纷纷。

有人说那日养父母来福利院拜访时,其他少年全部病倒,定是般若下了毒让自己首先被挑中。有人猜测他暗中开设了黑市,越线插手浮柯叶片的交易。也有人指控般若少爷游走于内阁与“燚”之间,试图两面赚钱。有人说他似乎为一位寡言杀手提供协助。没有证据,流言与谣言无异,若有人大着胆子去找般若少爷质疑,那位做事全凭自己喜欢的少年,定会流露出笑意与杀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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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金风酿月
皮肤描述
玉壶倾光桂树香,绿酒添杯醉春堂。
个人档案

生在乱世,怎能没点谋生的手段呢~云莱禁酒令颁布后,猫掌柜敷衍地在招牌上刷了一层咖啡屋的标识,私下仍维持着酒馆的营业。一些念旧的妖怪喜欢在酒馆中点一杯酒,醉饮尽欢。这些人有意无意中会帮忙照看着猫掌柜的店。

云莱气氛越发浮躁,许多宠物被主人遗弃在街头,全城的小猫都是猫掌柜的眼线,如果遇到需要帮助的小妖怪,猫猫们便会飞奔着回来向她报告。虽说时而有些忘恩负义的人回头找上猫掌柜的麻烦,但得益于她本人的机智与感激她恩惠的人的帮助,总是会顺利化解。遇上走投无路的小妖怪,她也会试着指引他们去跟“燚”联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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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露玉琳琅
皮肤描述
朝华春水寄残梦,琳琅微响故人来。
个人档案

洋片儿和夜总会还未走入云莱的文娱生活时,名角儿“不知火”的戏尚且一票难求。浮柯临世,世事改换,来听戏的人日渐稀少,她安然退隐经营起一家古董店,甚少过问世事。即使在灯火柔暗的古董店,这位老板的美丽仍熠熠难掩。华丽宴会上寻不到她,有着古物的地方,哪怕是街头的寒酸小摊,也常见她的身影。若为她讲述一段古物背后的故事,她定会更有兴致的与你攀谈。阿离常说:一件古物辗转至今仍被保存完好的过程中,有着比古董本身价值更为珍贵的“羁绊”存在。

最近的梦境越来越长,时常困扰着阿离。梦中的人看不清模样,只是让她恍若相识。

局内展示

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倚剑轻流
皮肤描述
举头西北浮云,倚天万里须长剑。
个人档案

同僚们都知道万年竹执行官酷爱机巧零件,闲暇时偶见他流连售卖机巧武器的店铺。也许是这位执行者看着俊逸安静,却总是一击必杀的缘故,有传言说万年竹无视守卫者禁止改装武器的禁令,私自为笛中剑装配了十八般暗器,哪怕从没人看过万年竹使出“暗器”。某位不愿意公布姓名的同僚透露:科技管理局年度聚会上有新人起哄万年竹表演节目,万年竹僵硬片刻居然真的吹奏了一曲。“他一定是故意的!带了两把笛子替换,就是为了打消我们的疑心!”这位人士坚称,哪怕这曲调有如仙乐也无法让他改变看法。

据此人继续爆料,在年度聚会后,起哄的新人被万年竹拎着一起连出了两个月的紧急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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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神定位
皮肤名称
尺规之律
皮肤描述
取之所欲,但守其道
个人档案

曾见过万民和乐,如今失序的云莱无疑更令人绝望,隐良偏执于恢复云莱旧序,与燚的相遇也成为踏板。见过他三言两语便扫平障碍,尽管对隐良的强大还心怀畏惧,对燚众来说,有了聪慧卓绝的头脑依旧是件大好事,况且先生竟也会对一些绝境中的可怜人伸出援手。 也正因此,对这位“老师”,燚的成员既有敬畏,也有敬重。某些成员自觉有了收拾烂摊子的人,便安然放弃脑子,此后无一例外地都吃了些暗亏,赶紧老实起来。唯一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是,有时豢养鹦鹉的人会被隐良登门拜访,并且鹦鹉在他告辞后无师自通地领悟了阴阳怪气之道。

隐良碍于言律无法轻易开口,鹦鹉便成了最好的谈话对象。大概听鹦鹉重复起曾经的对话时,也会恍感故人重归,与他交谈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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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卖会

云莱消息灵通的居民会谈起藏在十三街中的神秘拍卖会,一位消失几日的故友,再出现已是披锦着缎,红光满面。在云莱,大家对人生的大起大落都已司空见惯。传说参加拍卖会的人若有幸,便能通过匪夷所思的方式实现愿望,只是相对的,也会失去其他珍爱之物。

据去的人描述,拍卖场高处的主台是从未见过的防护科技,拍卖开始时,金属制的庞然大物会层层打开,从中走出惯于搅弄市场风云的主事——般若少爷。

十三街

“好吧。别哭了。”被巡卒欺凌的卖油翁前来求助时,脾气豪爽的大族家主这样回答,这也成了“燚”成立的契机。起初的“燚”都是家族中的成员,尽力帮助弱小,很多宵小被惩戒一番收敛了气焰。老首领去世后,换行事激进的青渡来主事,他仇视浮柯,视其和拥护它的人为不幸的根源,他提拔了抱有同样想法的成员。“燚”的诉求也转为摧毁浮柯,恢复秩序,并以刺杀引起动乱。

而后青渡与隐良相遇,几番交谈之后便引为知己,“燚”上下更是佩服其鬼魅般的才智,尊其为“老师”,听其调遣。有了头脑的“燚”行事更为诡谲不定,行必有果。但回想最初,“燚”也只是抱紧彼此,以体温捱过寒夜的众生罢了。

浮柯

街头小报话本变着法儿的唱颂浮柯。浮柯来后没几日,沙暴被无形屏障阻挡住了逼近的步伐,云莱边缘本已绝望的贫民喜极而泣。人们一改畏惧与惊恐,笃定这是浮柯给予的庇佑,有人形容:就算有神明居高临下看过来,目光也会被浮柯阻挡在外。

云莱内阁研究浮柯掉落的叶片时,惊异地发现叶片中蕴藏不属于当前时代水平的科技。这智慧有如神恩,官员们就近在浮岛·临穹上建立了科技管理局,几乎垄断了叶片的交易与研究。

古董店

街上的店主偶尔会议论起那神秘的古董店。相比街上的其他店铺,古董店少了每家都会摆上一个的警示器。赌徒铤而走险搏命以求翻身,警示器能快速甄别恶意并联络巡查队。没警示器的交易场所?嘁,那都是旧日云莱的事儿了,几百年前行商出身的飒爽女帝开国,让信义与规则刻入国训,刻在每代云莱人的心中,你看看现在哪还有!

但那个美丽的老板娘并未安装警示装置,店中也从未起过骚乱。她不在意是否会有人劫掠宝物。当你来当家传的古物时,她也许会怅然地同你再三确认。

“客人,您真的要卖掉这件宝物吗?”

云莱城

云莱也曾是世界知名的商业大国——在举国被离奇的沙暴逼至一隅前。风沙跟随不断迁徙的国民,直至人们暂时躲入一座环形山脉,以城为国。狂风中,山体逐渐化为砂石,如同悬在云莱上空的利剑。建国后不久,浮柯临世,被沙暴吞噬的威胁暂缓,浮柯带来的神秘科技让云城改换天日。

城市高耸的云轨是云莱的骄傲。国民全部挤入云莱城后,一度为狭窄且密集的道路规划大打出手。浮柯现后,某一叶片上描述的浮空艇启示了学者,他们根据自己的理解设计出高架的云轨和升降梯,大大节省了占地和出行时间。

街巷

沙灾被隔绝后,人们出现新的烦恼。有些浮柯叶会被内阁高价收回,对拾到叶片的人而言,无疑是天降馈赠。所有人都对自己运气深信不疑,欣喜若狂地规划起要用这笔钱添置些什么,数年后却依旧在云莱平民区——中环区庸庸碌碌。有人昨怜破袄寒,今嫌紫蟒长。也有人挣扎在贫民窟只为多看一眼天光。

云莱的小孩子都知道,最富有的弄权者聚在浮柯下的珠明里,最穷苦最卑劣的人躺在云城边缘十三街的破屋。在那些最幽深的巷子中,从不乏暴力、血色与刀光。动乱与希望,仿佛尽系于小小叶片。

[陆]
[伍]
[肆]
[叁]
[贰]
[壹]

一别数日,诸位想老儿没有?前阵守卫者护送想开开眼的百姓出城,老儿也凑了个热闹。后生们只道云莱就是云城,却不知百年前云莱也是地广人茂,万国来朝! 苧帝留了万民和乐的好日子,后世帝君也全爱民如子。听说有位伴着苧帝征战的帝师,辅佐代代帝君治国。偏巧末帝天资一般,开蒙晚,先生光教习就费了不少汗珠子。

沙灾来的摸不着头脑,小皇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办法,深悔自己无用,空坐帝位,却不能为百姓做些什么。还得靠他先生步步计算,引着云莱民众避开沙涡,避至云莱城。到得云城,末帝在屋头枯坐一夜,留了封退位诏书便不见了。走前自认无颜面对夫子,求身边的人瞒好他。

帝师兜兜转转,反成了最后收到末帝消失的讯儿的人,半天说不出话。再笨劣的学生,也是老师心里的好孩子啊。听闻那位先生冒险出入沙涡几趟,遍寻门生不到,竟是吐了几口血。这末帝也成了云莱最后一位帝君,此后就没皇帝了!

故事本是往事,传唱的多了,就酿成了传说。大人物们不在乎史书寥寥,写故事的不还是咱自己?小民们经这浮柯叶一遭,渐回盛世之相,眼见是越来越齐心红火,不叫血脉断喽。至于云莱后事,嘿嘿,您就瞧好儿吧!

行侠仗义,快意江湖——想必爱读话本子的看官,这少年游侠的故事,定是百听不厌。哟您问云城怎还流行这个?再有钱也遭不住天天夜总会拉洋片,不还得回咱茶馆听听书么?话头拉回来,若这般少年来到云城,故事,又该是几番转折?

且说大天狗少将,麾下能人异士不少,能与他说上几句话的,也只有那位万年竹长官。相传这位长官乃是一位武学大师的关门弟子,年幼时,所谓“行侠仗义”对他来说,也不过是师父口中几句简单又引人入胜的传奇罢了。

然好景不长,没几年,他堪堪长成少年,云莱却遭逢可怖沙灾,那惨状,唉……作为守卫者的天狗家族自是全员出动护卫百姓,而向来醉心武学不问世事的师父,此时却是理好一身行头,要出门去。少年被师兄们拽着,怎么也唤不回师父被茫茫风沙遮去的背影,他这才恍然明白,师父当故事讲给他们的侠义传奇,从来都是师父自己的往事。

诸位问后来?浮柯临世,砂砾暂且被阻挡,师父却没再回来。云城中多了一个叫万年竹的青年。这方寸地方,浮柯叶落,人们一拥而上,哄抢得头破血流,信义?那是不可提喽,可那又关青年什么事?自有侠义为道在心,且看且行罢——

书继上回。那惯犯慌不择路,一头扎进了十三街。任是换了谁,十三街那羊肠一样的小巷子,找这小矮个,就跟大海捞针一样难。可大天狗少将何许人也?出了军校身经百战,十三街的地形图早就记得一清二楚。

说时迟那时快,他一声令下,手下们将巷子的出口一个不落地围起来。碰了无数次钉子,小贼心怀侥幸,往最后一个出口奔去。出口处的月光啊,纯净又柔和。光芒的尽头,渐渐出现长着一对翅膀的人影。少将提溜起了那小贼,掀开他的兜帽,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愕然。小贼的易容脸皮脱落,懵懂的孩童脸褪去,竟是个看着上了岁数的男人,皱纹里都写着狡诈。贼人突然暴起,举着把小尖刀儿就往少将身上砍。少将一时不察,手臂上被划拉出了好长一段伤口。羽刃一闪,那小贼已昏迷在地,不知死活。

十三街的人们这才敢探出头来。手下领了命提着贼人走了,民众开始窃窃私语,那大天狗少将,手臂上的血蜿蜒而落,却没人上去关心他一句。

世人皆知,千年以来,天狗家族理所应当要护卫云莱。他们杀伐果断、骁勇善战,却手染鲜血,令人骇然。这血里,有恶人的,好人的,还有像现在这般,是他们自己的——您问,他们痛不痛?嗨!那谁在意?

上回书说到,琳琅满目的奇珍搬上来,般若少爷随手点了两件,吩咐仆人给老爷夫人送去。

老爷夫人拿到两件宝物,心里那是又熨帖又心疼。怎么呢?这领养来的少爷啊,像煞了他们去世的独子不说,又听话又孝顺;心疼则是这位少爷把持生意后整日在外奔波,定是为供养他们二老出尽力气。夫人这一想,就拉着老爷进了厨房。

另一头,般若少爷身披星光,刚谈了一笔险而又险的生意。生意人最不怕与虎谋皮,少爷就是生意场上的打虎人。只是再强悍的打虎人都得吃喝,回到宅子里的少爷,肚子里的馋鬼突突地闹腾。仆人一推开这门,迎面就碰上了端着餐盘的老爷夫人。

老爷夫人睡觉去了。仆人这心都被那盘儿里的热气给蒸化了,迎上去就劝少爷动筷。少爷笑着将纹丝未动的盘子往仆人面前一推,冷森森不说话。仆人出了一脑门汗,想起少爷偶然谈起老爷夫人时露出的戏谑目光,当即闭上嘴,给少爷去云莱顶尖儿的酒楼买点心去了。

只第二日,般若少爷又点了几样珍宝,让仆人给老爷夫人送去。这可让那仆人摸不着头脑,转念一想,少爷的心思,哪是我这等人能猜的?得嘞,各位看官,咱又不伺候少爷,何必在这抢了仆人的活计呢!

却说那惊变中仓皇逃出的少年,扶着墙拐进了绕弯如麻花儿似的小巷。追踪他的脚步声渐渐没影,少年的身子却也靠着墙软了下去。就在这时,少年背靠的墙壁中,竟走出了长着一对猫耳的少女,正是咖啡店的猫掌柜。手上那铃铛一摇,满城的小猫就抬着少年进了咖啡店的后头。过了没几天,那日还奄奄一息的少年就生龙活虎地回到了珠明里,把那下令要杀他的人吓了个倒栽葱。

可巧生了杀心的也是珠明里的大人物,查到猫掌柜头上也只要不丁点时候。一群人踹开咖啡店的门,扯开嗓门就嚷,猫掌柜的小店挂羊头卖狗肉,违反禁酒令,要把人抓进大牢。话音刚落,咖啡店里的客人们不约而同抬头看了这些人一眼。这一眼可不得了,那群人认出了这些客人里的高官贵人们,一个赛一个的不好惹。这群方才还耀武扬威的鹰犬,顿时腿就软了,出了一兜汗,差点没跪下。

猫掌柜没说话,倚着桌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们。身边那些泛着光的小猫啊,每往人群那边踏一步,他们头上的汗就落一滴。

小店的门虚掩着,推门的时候毫无滞碍。您要问刚进去那一大帮子人去了哪儿,怎么之后再也没人见过?掌柜的肯定知道,要不……您问她去?

今儿要给各位讲的奇事,正跟浮柯有关,列位看官们都知道,这浮柯叶啊,一叶难求。若是能拾得其一,说不定几辈子的好日子就赚来了,您说并非片片值千金?这先不言,说来说去,看的还是一个“命”!

却说那十三街,一对有情人捡得一片,这没准就是命里的富贵。那女子,畅想起和恋人衣食不愁的好日子,可那负心汉,却已打起算盘打算独吞这片金叶子了。

有一晚,女子去赴恋人的约,人还没见着,遇上了一场街头火并。亡命徒斗殴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杀红了眼,旁人跑得快捡回一命,跑不及的卷进去成了冤死鬼,也只能自认倒霉。那女子,可不就是倒霉鬼,被人推了一把跑不及,满身是血倒在路边,只剩半口气儿,还在担心她男人死活。血糊了满眼,却见街角那负心汉的背影一闪,就这么悄悄跑了。刀斩向她脖颈时,她本也闭上眼,没再打算躲,只是说时迟那时快,另一道光影闪过,刀锋缓缓偏了半寸,没要她的命,只把她一边胳膊生生斩下来。人没死成,但那滋味估计也不比真死好受多少。

救她的是谁?众说纷纭,有说是路见不平的高手,传来传去,说是“燚”的人的也有。只知道那女子保下了一命,自此以后,十三街便再没有她的身影了。

各位看官,最近有桩奇事,待我给各位分说分说。咱老百姓天天也不过围着中环区打转,日里晨起赶班,晚上放班后或来茶馆听书,或直奔戏楼听戏。估摸着饿了便拎包回家,家里还有人等着开饭呢。

戏楼听戏?听谁的戏?除了云莱城名动四方的角儿“不知火”,还哪位的戏当得大家伙日日来听?就算好些人都去拉洋片、泡夜总会,那角儿就是角儿,气度还在——单说这前日一出《帝君分山》,前场人屏息等着,只听幕布后清亮一声开嗓,台前的人便愣住了!台上“不知火”时而飒爽,时而柔韧,把咱云莱那位开国女帝唱活了十成十。台下懂行的票友如痴如醉,便是那不懂戏,只为凑个热闹博美人一笑的土老大们,也是恨不得把一对儿眼珠子黏上去。

这出戏结束,早就等着一睹美人芳容的土老大们直奔后台,后台梳妆室人去楼空,小帘迎风微晃,人呢?几个猪头老板没头苍蝇般乱转,却再打听不到不知火的去向。奇的是打今儿后,云莱再无人见过不知火,浮柯临后所余不多的几个票友才明白过来,那出戏竟成了“不知火”的绝唱。少了台柱子,戏楼日益凋敝破败,不出几年便关门大吉了。

只是仍有几个旧日戏迷心里犯嘀咕,这不知火,到底哪儿去了呢?没人知道。